刚刚被电棍电那一下只是让邬厌脱力倒下了,被推进来的周树文有些担心的蹲下身子查看着邬厌的情况。
他伸出两根手指轻按在邬厌的手腕之上,邬厌意识到他似乎是在给自己把脉。
邬厌抬起手摆了摆,稍微缓了一下就坐起身来说道:“我没事”。
周树文伸出手想拉邬厌起身,但是邬厌并没有伸出手,只是揉了揉刚刚被电的地方又自己站起身来。
看着那铁栏杆门,邬厌觉得,这收容所倒更像是监狱。
刚刚都还没机会仔细观察一下这里的环境,那女人就疯了似的要杀了自己。
邬厌怎么想都觉得这个人似乎有点,不太聪明,背对着她的那一段时间她不动手,偏偏在回头发现她后才动手。
邬厌转过头,看向了被推到另一间的女人,她死死的抓住铁栏杆,那眼睛瞪得都好像要掉出来一样。
周树文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,他偏过头去看向了对面的齐玫,只是对方正在安慰被吓到了的许柏语。
邬厌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,起身时她似乎看见了一道光闪过。
周树文发现了邬厌充满探究意味的神情,他也朝着那角落看去。
这里布置很是简单,两张床,一个被拦起来的蹲厕,再就是水池。
但邬厌往那个刚刚看到光线的角落走去,竟然发现了一个镶嵌在墙体内的镜子。
这镜子说小也不小,走近了也能把邬厌半个身子都照进去。
周树文也看见了,他伸出手在镜子与墙体凹陷的缝隙之中摸索着,邬厌就站在旁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周树文本意是想看看这镜子能不能拿出来,但却摸到了一个凸出来的东西,他用了点力气把那东西抽出来。
那是一张纸条,周树文把纸条展平,看到上面有一行字,但字迹极其杂乱,上面还有些许血迹。
他微微抬眉,低声将纸条上的字读了出来:“见此镜者,轻叩三下,虔诚以侍,为我所容”,周树文仔细想了想又说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他没有发现,在他慢慢读出这句话时,这面镜子中的景象发生了些许变化。
一直在看着镜子的邬厌,听着周树文读出这句话,她清楚的看见了镜子上缓慢出现的一个手印附上了镜中自己的脸。
那只手似乎想要把邬厌的脸皮揭下来一样,但邬厌率先转过身,又拿起一旁的毛巾,遮住了这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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