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厉视线上移，最后定在她好看的脸上，“缺钱？”
“嗯。”
“要多少？”
林谨没回答。
她把酒打碎了，也没可以卖给他的东西了。
秦厉鲜少有耐心，又问了一遍，“嗯？”
“我会自己想办法的。”
秦厉身子后仰，散漫的笑，“再找个酒吧卖酒？”
被说中心事，林谨的脸红了一片。
“过来。”秦厉直起身子，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。
林谨不敢动。
第一次有人不听秦厉的话，但他也没有生气，招了招手，“乖，过来。”
可能是他的语气太温柔了，林谨抬步挪过去。
秦厉拍了拍身边的位置，“坐。”
林谨小心翼翼的坐下，距离他有一臂之宽。
这一次，秦厉明目张胆的打量她，从头到脚，又游回胸口。
林谨的脸越来越烫，耳垂和脖子，都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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