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春芽行尸走肉般走出了办公室，右手手掌垂着，鲜血像水滴一样往下坠。
她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，面色惶恐，眼神呆滞。
韩玲躲在走廊，看到她的身影后，立马跑了出来。
可见到她这副模样，韩玲的头皮便一阵发麻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韩玲焦急的问。
赵春芽的眼神慢慢回焦， 定在韩玲的脸上，随即才缓过神来。
她只觉得喉咙中涌出一股腥甜，想开口说话，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韩玲生怕宋薄言忽然走出来，便忙扶着她，朝着电梯的方向去了。
等把人扶到花坛下，韩玲才推了她一把，催促道：“快说是怎么回事？”
赵春芽从包里拿出纸巾，擦拭着掌心的玻璃渣，一边哭泣一边回：“他不准我说林谨到坏话，还警告我，如果我闭不上嘴，他就亲自把我的嘴缝上。”
韩玲不敢置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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