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公,怎么了?”白焆问。
他说:“花落了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白焆指他身后的桃树,话没说完,忽然懂了。她伸手去摸自己的头顶,再抬头见他转身,伸手向路边桃树,行个礼,求一声:“求枝花。”
求什么?摘就是了?
一阵风过,他手里是一支桃花,转身,白焆头顶再次有了桃花。她伸手触到柔软活力的花瓣,忽然明白,这花还活着。这是他求过来的花,自愿自来,还是活的,开放在她的长发上,好香。
终于到了地方,依照主人的说法,讲是这个鸭子会唱歌。
“那你叫它唱一首。”白焆讲。
主人于是开始嘎嘎嘎地叫起来,叫了一会,他边上的鸭子也跟着嘎嘎嘎地叫,两个人一块叫完。
陈植之道:“就这?”
鸭主人说:“啊,它跟我唱同一首歌呢。”
陈植之才要讲:“你哪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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