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意是何等存在？
柳寻对此没有概念。
柳寻至今也只从万贯天灵口中听说过，他在看到神人对承天法那么志在必得时，方才察觉这一点内情。
为了验证自己所想，柳寻动念在多宝道天中显化意识身体，将此事沟通了万贯天灵。
万贯天灵听后惊讶于柳寻观察之细。
不过祂听后却摇头道：“单凭承天法是不可能成功的，当初十万圣皇中不是没有类似的存在，可惜却都被天意化解了。”
“神人或许不是为了只凭这一门法与天意抗衡，而是为了...”
“更迭自身！”
万贯天灵神情肃穆：“此更迭非猎道那种更迭，而是本质上的升华。”
“上一次更迭，还是三千大道借化民活过来那次。”
柳寻点了点头，却不知内心在想什么。
万贯天灵继续道：“只要你能将那谢延带给我，刚才你问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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